他顯然是個交遊寥落的人,因為我從未見過他和誰在小酒館裡喝咖啡,也從未見過他在街上散步的時候停下來跟誰打招呼。我記起了我搬入巴摩蘇蘿第一個晚上所做的夢,我開始懷疑,他會不會是一百個天使的其中一個。我會這樣猜,除了因為他總把外套披在兩肩外,也因為除了我以外,似乎誰都看不見他。
有种感觉,就像在泳池里没戴泳镜,想要光亮,却又惧怕眼帘上挂着的水幕迷痛了双眼,只得在黑暗中前行,并不时的停歇,修正方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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